安卡的一只手贴着香槟瓶的下方,另一只手扶着前端的瓶嘴底端,君潜左手扣着瓶底,右手抵着前端的木质瓶塞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的手没有碰在一起。

    君潜也没有强求安卡去做出什么特别亲昵的举动。

    仅仅是共同握着一只瓶子,并且肩膀相抵,眼睛注视着同样的位置,就已经足够让台下的“看客”们兴奋起来了。

    安卡说道azj吧。”

    君潜点了点头,他两指用力捏住木塞,骨节泛起淡淡的白色,君潜平时是不喝酒的,如果不是因为举办婚礼,他可能一辈子都是个滴酒不沾的人。

    喝酒误事。

    他的人生经验警醒着他,应该冷静地对待未来的每一分钟。

    不过,此时此刻,站在安卡身边,即使他还没有喝酒,却已经感觉到了不断冲击神经的眩晕感azj。

    即将降临的喜悦。曾经的奢求,很快就要有答复。

    安卡相对而azj言冷静得多。

    瓶子冰冰的,而azj在她说完那句话后,她的耳边,突然间又传来了刚刚谭余说过的话——

    能够代替你去死的那种关系,好歹也能算是半个情人了吧……

    她的心间一震。

    不是她幻想出来的,也不是她脑海中回azj荡的话……而是确确实实,再次自耳边响起的人声。

    安卡的手指一抖,瓶子顿时不太稳,前后颠簸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