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字数约1.1w

    「我不晓得该怎麽和你明说。但那件事之後已经过了很久,其中被你所隐瞒的那些,虽然在你严密的守备下我所能知的很有限,但也足够让我对你的认知再稍微有所调整。」

    「你想表达什麽?」

    「虽然我不觉得这样的陈述足够正确,但……我认为,你该抬起头,好好正视我和伊芙莉特,或许还有其他人。但更重要的,是看着你自己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我相信自己始终都有以客观、严谨的态度审视你、伊芙莉特和我,还有任何人的能力与所言所行。而且,就我们两个的身高差距,我若抬起头,可无法和你对视。」

    「你能讲出这种玩笑话真是超出我的预料,也许这代表现在的你和当时确实有所不同。但我不打算让你用这种话就闪躲过这个话题。」

    「我并没有在装傻。」

    「我知道……唉──怎麽说呢,因为一直照顾着伊芙莉特,再加上罗德岛中接受治疗的患者中也有不少年纪非常小的孩童,所以我才难得可以意识到一些研究之外的事。」

    「这样啊。」

    「你知道吗?只有自觉自己做错了事的小孩才会低着头、双眼游移着,不敢和面前的人对上视线。」

    「那其实称不上明智之举。」

    「可能吧。我和你是同样的答案,想法是否相似就不得而知了。在我看来,无论有没有犯错,只要不抬起头好好看着面前的人,就不可能会知道那个人此刻对自己所怀的究竟纯粹的怒火,抑或是其他相似,但可能更偏向忧虑和担忧之类的情绪。」

    「是嘛……」

    「那麽,你到底为什麽一直这样?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那是几周前,我们在你办公室里发生的对话。